萧芸芸端详着手上的伤口,问:“早餐吃什么?白粥配煎蛋?我不会煎蛋,你会吗?”
这段时间,她确实受了委屈,可是她也等到了沈越川的表白啊。
“哦。”许佑宁明知故问,“比如什么事呢?”
康瑞城满意的勾了一下唇角:“阿宁,你真的很了解我。”
来日方长不知道为什么,沈越川莫名的抗拒这四个字。
她惊惶又不确定的看向随车的陆薄言:“表姐夫,沈越川的爸爸,是怎么去世的,妈妈有没有跟你们说过?”
只要不用再喝药,别说敷药了,萧芸芸甚至躺到药堆里!
沈越川只好接过去,试了试温度,想着长痛不如短痛,一闭眼喝光了一碗药。
“什么事啊?”林知夏柔声说,“你说吧,只要是我能办到的,一定帮你。”
说完,萧芸芸转身离开沈越川的公寓。
“……”
“别怕。”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,“我会跟她解释,你没有错,是我先喜欢你的,从头到尾都是我在主动,你记住了吗?”
这件事的后果,比沈越川现象中严重。
“有点。”沈越川故作轻松,“最近和钟氏竞争一个项目,一上班就有忙不完的事情,睡得有点沉。”
第二天一早,沈越川从酒店回公寓。
林知夏惊恐的瞪大眼睛,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