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情况?”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。 纪露露微愣,循声看去,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,还有……莫子楠。
“不对,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,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,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,就离开饭桌了。” 置身这样的情况里,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,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。
而司俊风没跟她提过一个字。 “你没事吧?”祁雪纯第一反应是扶住他的腰,等他站稳了,才发现退不出他的怀抱了。
“我……白唐告诉我。”他回答。 为首的中年男人嘿嘿阴笑两声。
忽然,程申儿愣住脚步,顿时恍然大悟。 “怎么了?”司俊风已下车到了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