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些短信的内容,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智商受损的人能写出来的。
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,但闭上眼却睡不着。
符媛儿坐下来,越想越不对劲,但具体哪里不对劲,她也说不上来。
谁有可能黑进山庄的监控查看符媛儿的行踪?除了子吟没别人!
符媛儿坐起来,揉着眼睛问:“你不是说带着电话,担心子吟查到你的行踪吗?”
符媛儿又想了想,“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?”
她又开始自责了。
程子同微怔,看他表情就知道,他以为她说的那个“尤”。
她想起昨晚上,他在睡梦中说的“媛儿,别走”,看来不过是喝醉后的梦话而已。
她不想跟他做无谓的争执,只冷笑着反问:“我可以答应你,你能答应我以后都不管子吟吗?”
他丝毫没察觉自己对一个女人的几句话分析了足足有二十分钟,反而津津有味,再来二十分钟也不算多~
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焦急,他的脸颊似乎有一些微微泛红。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,“颜总,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子吟沉默了一小会儿,“我永远也不会嫁人的。”她说。
说完,她走进卧室里,倒在床上睡觉了。
她趁他不被猛地将他往电梯里一推,自己转身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