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只是说:“警方还没有查出导致坍塌的真正原因。”
她很清楚,一旦跟陆薄言回去,就将前功尽弃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点点头,又陷入沉默。
她不知所措却又无所畏惧的样子,让陆薄言的神色一点一点的变得柔和:“一只话筒而已,就算真的砸到我,也不至于让我负伤。但是你不一样。”
“不然呢?”苏简安推开他,“不等你出来把事情问清楚,难道我要跑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?”
无力感更加催生了内心的仇恨,康瑞城不止一次去找过陆薄言的父亲,陆爸爸低估了这个年轻人心里的猛兽,只是劝他不要重蹈父亲的覆辙,应该重新开始,当一个好人过完这辈子。
陆薄言语气淡淡,字字句句却又极其笃定。
对于现在的陆薄言而言,更为紧急的确实不是公司的事情。
洗漱完毕,苏简安要去上班,陆薄言却说:“我以为你要到下午才能醒,帮你请了一天假。”
她的跆拳道不算厉害,但对付几个瘦瘦弱弱的排骨男,绰绰有余。
说完,她突然觉得小|腹有点不对劲。
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的车子停在家门口。
陆薄言似笑而非:“你的礼物,我怎么敢今天才买?”
陆薄言很快就上了沈越川的车离开,不到两分钟,钱叔开着另一辆车出来:“一大早的,少爷有什么事这么急啊,顺路送你去警察局的时间都没有?”
最后,苏亦承被护士拦在急诊室门外,望着紧闭的大门,他十年来第一次觉得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