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她十六岁，还是十七岁，跟着爷爷出席晚宴。今天的确是个派对。

“季森卓身体不好，你这样做会害死人的，知道吗！”符媛儿目光晶亮，严妍与程子同暗中有联络的事，她都是知道的。

百密一疏。可现在呢，连烤鸡这么复杂的菜都会做了。

“我知道你想让我把媛儿叫来，”她接着说，“但你知道，媛儿曾经有多喜欢季森卓吗？”符媛儿看着被关上的门，好片刻才回过神来。

“好了，我做好心理准备了，你说吧。”不过语气还是没软下来。

符媛儿赶紧将脸转开，目光闪躲，“我……我就随便问一问……”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正做梦，努力睁眼，就会醒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