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吩咐助理，“马上派个人跟着祁雪纯，看她今晚想做什么。”

严妍静静看着朱莉兴奋的说着，没忍心打断。
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
“你等等，”严妍捂住他的嘴，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
程木樱打了一个电话，没过多久，便有消息回了过来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“欧远曾经是一个医生。”司俊风走到她身边。

祁雪纯诧异：“你怎么进来了？”

他也曾问过自己，为什么如此迷恋这个女人，没有她能不能行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严妍有话想说。

“祁警官，”保安来到门口，将一份资料递给祁雪纯，“这是经理让我转交给你的。”

程奕鸣先让服务生离开，才说道：“你不要勉强，如果实在不喜欢，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
他既然开了车，直接送她去机场好了。

严妍被他的话逗乐了，感觉他是一个心里温暖的人。

他与程奕鸣实在太像，所以她失态了。

不过，一顿饭下来，符媛儿显然有要输的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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