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愤怒已到达顶端，如果这时候莫小沫出现，她一定会冲上去……而这就是莫小沫的计划，激怒纪露露伤害自己，将纪露露彻底送进局子。

蒋文的声音随后传出：“滚！滚出去就别再回来！”

然而等啊等，他瞧见祁雪纯从里面走出来，也没瞧见司俊风从外面进来。

“莫子楠，伪君子！你知道吗，他抽那个……放心啦，不是D品，学习成绩不是一个人的全部，兴许他的内心世界很空呢……”

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

“你亲自提审江田，是不可能的，”白唐摇头，“我唯一能做的，是由我亲自代替你提审，你可以进监控室。”

莱昂疑惑的挑眉。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他该怎么掩盖这件事……在一个见微知著，追究细节的刑警面前……

司俊风皱眉：“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？”

“不，很好喝。”

“嗯……”门内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。

程申儿冲司俊风一笑：“你还站着干什么，换衣服吃饭吧。”
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

他是那么的开心，是在她面前从没表露出来的开心。

“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