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苏简安没有挣扎,陆薄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她稍微放心,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:“我睡了,晚安。”
苏简安皮薄,沙子磨得她的脸有些痛,忍不住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会破皮的,你轻点。是觉得你老婆太漂亮了吗?”
被贺天明绑架的时候,她不是没有想过陆薄言,可脑海中总浮出他和韩若曦的绯闻,那个时候她绝望的想,陆薄言应该不会在意她的生死吧,反正再过两年,他们是要离婚的。
“没,没事。”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,“我回一下餐厅。”
她老爹觉得她在电视上穿成那样简直是败坏门风,要求她马上把那个冠军奖杯扔了,然后滚回公司上班。
正疑惑着,陆薄言的视线就扫了过来,苏简安扬起唇角:“早啊。”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,颇有同感的点点头:“是应该的……”
陆薄言抱紧她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一定去!”
“你也没听错,我们结婚的时候确实商量好了两年后离婚,不过两年时间虽然不长,但可以发生很多事,最后我和陆薄言会怎么样不是你说了算。不过有一件事我确定不会发生:就算我们离婚了,陆薄言也不会和你在一起。小夕和我哥至少还有可能,更没资格的是不是你?”(未完待续)
餐厅的人知道陆薄言的习惯,给他沏上了上好的明前龙井,淡绿色的茶汤在茶杯里冒着热气,陆薄言捏着茶杯的手一紧。
陆薄言像纵容孩子的家长,只管配合她跳得开心。
苏简安听话的穿好鞋子,拉起陆薄言的手:“走。”
他走出健身房了苏简安才记得“噢”了一声,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红。
徐伯还是放了一份在苏简安的手边:“有少爷的八卦,还和你有关,你真的不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