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沿着这条路又走了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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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，你快来帮我打，我看看甜甜的。”萧芸芸扔下一手臭牌就跑了。
两人暗暗对视一眼，不能被艾米莉发现有问题。
这几天，他们帮着顾衫去跟顾子墨，可是顾衫心里有数的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。
“怎么没进去？”
她以为自己听错了，这种话竟然从威尔斯的嘴里说出口。
唐甜甜打开了好几个柜子、抽屉，似乎一无所获，又转头看向夏女士求助。
手下这时过来汇报，说疗养院那个人这两天就能送过来了。
“好，奇怪。”威尔斯不跟她计较，找回之前的话题，“可是你看到了，甜甜，在这留的每一天，都可能比昨天更危险。”
顾衫装好行李箱，趁着夜色拎着箱子下楼。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她奇怪地走过去推开门，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。
威尔斯握住她的手，嗓音放缓些，“甜甜，回车上等我。”
戴安娜大惊，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