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趁着邵明忠还起不来,利落地解开了手上的绳子,反绑了邵明忠。 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,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,自己做了一杯奶昔,铺上坚果。
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,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,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,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,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,但也没说什么,让徐伯转告厨师不用准备晚餐,然后出门了。
于是关了手机,把车子停在公司门前。 洛小夕冷笑了一声:“我叫不出来,只能说明你的技术烂到了极点!”
苏亦承只好又往市区开去。 苏简安脸红似血:“陆薄言,我的手好酸,你能不能快点?”
陆薄言拎起枕头底下那条领带,笑了笑:“找到了。” 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
…… 只是今天她太难过了,难过得想借一点什么来逃避现实。
她话音刚落,就有人叫她的名字:“小夕!” 她放好手机,擦干了眼泪。
“哎哎!别因为吵个架就吃垃圾啊。”洛小夕拿走苏简安的薯片,递给她一个苹果,“吃水果。陆薄言不至于因为你太晚回家就和你吵吧,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 《天阿降临》
“半个小时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又轻声说,“我在这儿陪你,别怕。” 他要做什么?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苏媛媛不知所措的流着眼泪,看起来可怜极了,“不是这样的,不关我妈的事情。” 苏简安本来应该远离她的,但是洛小夕那样一个乐观得有点傻的女孩,她看着比哥哥身边那些莺莺燕燕顺眼多了,不知不觉就和她成了最好的朋友,甚至有意无意的帮她倒追苏亦承。
月华如水,她披着月色缓缓地走过来,漂亮的小脸上几分不情愿,几分纠结,却又不得不听话的乖顺的样子,让人看了只想狠狠欺负她一顿。 “我妈走后就没人给我买过衣服了。”苏简安有些忧伤,“我哥送来的衣服都是他的秘书去选的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用力地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。”乖乖的自己就往他怀里蹭,多听话? 说完苏简安一阵烟似的飘走了,陆薄言刚好从门外进来,唐玉兰嗔怪他:“你别老逗简安啊,看她脸红得跟充血似的。”
“陆、陆薄言……”她抱着睡衣,声音有些颤抖,“你脱衣服干嘛?” 只要还住在这里,她就能寻到丈夫的痕迹。
苦涩侵染了每一个味蕾,迅速溢满整个口腔,喝完她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,幽怨的看着陆薄言:“骗子!” 苏简安仍旧不死心,满心期待的问:“你……你会去再开一间房吗?”
这么大意的人,他无法想象在国外留学的日子她是怎么含糊度过的。 对面的沈越川和王坤目瞪口呆,特别是王坤,在他的印象里,陆薄言这个人以冷血无情著称,他西装革履的在商场上优雅地厮杀,从不对任何人留情,听说他对女人也是这样,似乎天生就自动屏蔽了温柔。
“谁告诉你的?江少恺?” 好奇心和理智搏斗了一番,最终前者胜出了,反正陆薄言敢把手机给她,就应该做好准备了。
苏简安看看衬衫,又看看陆薄言,总觉得有些邪恶,不等她说什么,陆薄言已经出去了。 陆薄言见苏简安若有所思的样子,取出项链:“你不喜欢?”
苏简安和江少恺现场验尸,一眼就看出死者是被虐杀死的,凶手的手段酷似欧美暴力片里的变|态杀手,他活生生的在死者的身上雕刻各种各样的图案,最后又肢解她的四肢,让她在虐待中失血过多致死。 苏简安欲哭无泪的遁了:“我去倒水。”
“姐姐,你怎么能这样?” 富有磁性的男低音不紧不慢的传入苏简安的耳朵,她非但没有放松下来,反而更加的紧张,怕学不好,怕他嫌她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