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。”司俊风轻轻一抬手，接起了祁雪纯的电话。

祁雪纯想到见那个老头就头疼，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
稍等片刻，宫警官先开口：“你床单上的奶油，的确是蛋糕上的奶油吗？”

他愣了愣，以为姚姨家发生了凶案，问明白了才知道事情始末。

“你该不会告诉我，你对玉米过敏吧。“司俊风勾唇。

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，轻蔑一笑：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

她的眸光开始闪烁。

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，这是基因遗传，后天难改。”

“放心吧，司总跟我签了合同，我马上给你打电话。”祁雪纯笑道。

“她想帮你扫清障碍，”祁雪纯神色凝重，“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，然后……”

“等他出来，然后堵住他。”

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凝重，没想到司俊风和程申儿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，也难怪程申儿会死心塌地。
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
“好几年了，”司云说道，“我不但有幻觉，偶尔还会失忆，还好蒋文办事利落，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，我只管安心养病。”

祁雪纯眸光轻闪，他竟然注意到，是什么让她失神。

“那你们谈。”司俊风起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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