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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痛，那个也曾经是他的孩子。
严妍摇头，暗中下意识的捏紧了随身包。
去洗手间需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，而走廊是半圆形的，中间又有好几条岔路。
“去医院。”严妍淡声吩咐。
“我什么处境？”程奕鸣质问。
男人回过神来，又拿起腔调来：“你是这家的新住户是不是？”
“你没有错，”程子同柔声安慰，“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，跟别人无关，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。”
泌出一层细汗。
选择权交给程奕鸣。
严妍打开手机，信息是程奕鸣发过来的。
她还记得朱莉的择偶标准，现在这个男朋友，都还没达到标准呢。
回到办公室，严妍特意查看了学生花名册，找到了这个小女孩的名字，程朵朵。
“你在教我怎么做事？”程奕鸣深深吸了一口香烟。
深夜，渐渐下起了雨。
她正拿出电话想找朱莉，一只大掌从后伸出，连电话带手包裹住了。